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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從瑪喬瑞.帕洛夫的《弗蘭克.奧哈拉:畫家中的詩人》看奧哈拉的藝術人生論文.freelongPainters,1998)中,帕洛夫通過對美國當代詩人弗蘭克·奧哈拉(Frank0’Ham,1926—1966)已經(jīng)出版的作品以及未出版的手稿——詩歌、日志、文論、信件等廣泛細致的研究,.freelongPainters)出版時,他還只是個小圈子里的人物、名不見經(jīng)傳;自20世紀50年代中期,他開始聲名鵲起;而到了60年代早期,他已成為文化先鋒。但他依然被看作“藝術界”的人物,而非嚴肅的詩人,因為他寫作速度很快,往往是在博物館利用午餐的間隙時間寫就。有人因此武斷地認為他的
2、詩無甚價值。又由于他不安分的生活方式——酗酒、同性戀、抑郁癥,以及在火島遇車禍猝死的悲劇,都使得人們把興趣更多地投入到詩人本人而非他的作品上。而奧哈拉堅信,“詩是最高藝術”(“PoetryIsTheHighestAn”)(18),他的詩作風格在1964年前后開始令世人矚目,甚至被普遍認為統(tǒng)治了當時挽詩的詩壇。去世后,他的崇拜者把他作為“愛閑聊的先知”(“ChmtyProphet”)加以哀悼,認為他“擊中了一根新的琴弦”(“HadStruckANesofFrankO’Hara)再度出版后,學者們開始意識到,要研討20世紀中葉的美國詩歌就必須將奧哈拉納入考量之中,
3、作為紐約派杰出詩人的奧哈拉在當代文學中占據(jù)著十分重要的地位。在奧哈拉短暫的四十年歷程中,他敏銳地捕捉到詩歌與繪畫是與生俱來的孿生兄弟。他努力提高自己對美術作品的領悟與鑒賞能力并且與畫家密切合作,從而進入詩中有畫、畫中有詩的美妙境界。同時,他從孩提時代就已具備的音樂素養(yǎng)使得他與音樂家、舞蹈家共鳴、合作,創(chuàng)作了大量實驗性作品,進入了一個更高的藝術層面——音樂藝術步人詩歌的殿堂,并由此產(chǎn)生了一種嶄新的詩藝。縱觀奧哈拉非凡的人生歷程,他的人生標新立異,堅定而有力地邁向這種嶄新的詩藝,最終將詩歌、繪畫、音樂融為一體。奧哈拉堅持認為詩、畫、音樂密不可分,因為藝術無法切割,
4、它們相映成輝,相輔相成,相互融合,共同創(chuàng)造詩一畫一音樂水乳交融的奇跡。為了共同的藝術追求,詩人奧哈拉和畫家、雕塑家、音樂家、舞蹈家親密交往,切磋技藝,開創(chuàng)了一代嶄新的詩風。他憑借詩一畫一音樂相融的藝術手法創(chuàng)作的美妙詩行更是他傳奇般人生的如實寫照。二在紀念拉里·瑞沃斯的文章里,奧哈拉描繪了“那些日子的情形”,并且認為只有畫家才是詩歌的慷慨的讀者,由此翻開了奧哈拉詩歌創(chuàng)作新的一頁——詩人與畫家的合作。帕洛夫的研究表明,詩人和畫家的合作主要是20世紀的現(xiàn)象,要在詩與畫之間尋求一種平衡實屬不易。所謂的詩一畫作品,無論是單個藝術家所為,還是詩人和畫家的合作品,所指往往是
5、一幅畫,再加上一些文字,作為視覺圖解的一部分,或者反過來指一首被圖解說明的詩,視覺圖像隸屬于文字含義。然而,在恰當?shù)沫h(huán)境之下,作為合作品的詩一畫組合有著巨大的潛力,如同歌劇、芭蕾、假面舞會或動漫片一樣,它可以通過似乎不相關的媒介的相互作用創(chuàng)造出一種特別的快感。奧哈拉的詩在文風上一反當時詩作矯飾做作的唯美主義風尚,采用口語和對話形式,語氣隨意、表達自由,將達達主義和超現(xiàn)實主義的藝術融人其中,具有典型的詩一畫交融的藝術特色(96)。達達主義所倡導的虛無、幻覺、抽象的視覺藝術和文學實踐,以及超現(xiàn)實主義反理性的繪畫靈感都深深影響了奧哈拉的詩歌創(chuàng)作。奧哈拉對這兩種文藝流
6、派的把握不斷走向成熟,最后可謂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產(chǎn)生了極強的藝術表現(xiàn)力。奧哈拉超乎常人的藝術造詣和實驗性的詩歌創(chuàng)作風格使他的詩作進入了詩中有畫、畫中有詩的美妙境界。他所寫下的大量作品充分展示了這種境界所帶給讀者的新奇和美感,他的超現(xiàn)實主義模式的名篇《橘黃色:田園詩12首》便是這種詩風的代表作品。這是由一系列的散文詩組成的,在其創(chuàng)作于1956年的著名詩篇“我為何不是畫家”(“ikeGoldberg)在創(chuàng)作其繪畫作品“沙丁魚”時的整個過程。詩中,奧哈拉自己以第一人稱的視角進行講述,介紹有一天順道去看望他的朋友哥爾德伯格時,后者正開始創(chuàng)作一幅畫。在描述了哥爾德伯
7、格在創(chuàng)作“沙丁魚”的創(chuàng)作過程之后,奧哈拉反思了自己創(chuàng)作《橘黃色》一詩的過程。無論是哥爾德伯格的“沙丁魚”還是奧哈拉的《橘黃色》都有著不同尋常的創(chuàng)作過程:雖然是畫家,哥爾德伯格選擇了從詩人的角度在畫布上寫下“沙丁魚”幾個字,而作為詩人的奧哈拉則從一個畫家的思路先思考橘黃色這種顏色。然而最后他們完成的作品卻絲毫沒有與先前激發(fā)他們創(chuàng)作時想法一致的內(nèi)容:奧哈拉的詩只字未提“橘黃色”,而哥爾德伯格的畫作“沙丁魚”到最后連“沙丁魚”幾個字也消失了,只剩下幾個字母。更有趣的是,在敘述過程中,奧哈拉并未提及他的詩與他朋友的畫作的題目,一直到詩的結尾才交待詩歌與畫作的題目分別是
8、:《橘黃色》和“沙丁魚”。這種畫家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