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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經(jīng)》文化及《詩經(jīng)》歷史》由會員上傳分享,免費在線閱讀,更多相關(guān)內(nèi)容在應用文檔-天天文庫。
1、《詩經(jīng)》與《詩經(jīng)》中的歷史《詩經(jīng)》是中國最早的一部詩歌總集,成書約在春秋之末年,由魯國的孔子編訂。漢代傳授《詩經(jīng)》的有齊、魯、韓、毛四家。東漢以后,齊、魯、韓三家先后亡失,僅存《韓詩外傳》。毛詩盛行于東漢以后,并流傳至今。當今世上流傳的版本,則是毛萇所注釋版本。先秦時期稱《詩》,又稱《詩三百》或《三百篇》,它收集了自西周初年至春秋中葉大約五百多年的三百零五篇詩歌。音樂上分為風、雅、頌三部分,其中“風”是地方民歌,有十五國風,共一百六十首;“雅”主要是朝廷樂歌,分大雅和小雅,共一百零五篇;“頌”主要是宗廟樂歌,有四十首。表現(xiàn)手法主要是賦、比、興?!百x”就是鋪陳(
2、敷陳其事而直言之也),“比”就是比喻(以彼物比此物也),“興”就是啟發(fā)(先言它物以引起所詠之詞也)。這是今天的《詩經(jīng)》一個基本的脈絡??墒墙裉鞂W習《詩經(jīng)》的學者們有一個普遍的毛病,那就是他們只把《詩經(jīng)》看成一本詩歌總集,只把它作為文學的一部分,可是,這樣就大大的降低了《詩經(jīng)》其他的方面的價值,因為權(quán)威的觀念,也就禁錮了史學之人不敢越雷池一步,社會史工作者也不敢從中援引其能表現(xiàn)春秋社會情況的經(jīng)句,由此也就不能給廣大的勞動人民呈現(xiàn)出一個生動的春秋社會的畫面,《詩經(jīng)》儼然成為文學家的文學天堂,其他研究人員不能染指。鑒于此,本文從一個史學研究者人員的角度來解讀《詩經(jīng)》
3、的歷史世界??桌戏蜃訉Α对娊?jīng)》的評價是“《詩》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無邪?!蔽覀兒笕嗽诳础对娊?jīng)》的時候也能有所感受。我們從《詩經(jīng)》中的愛情出發(fā),可以看到孔子所謂的“思無邪”?!秶L·召南》“野有死麕,白茅包之。有女懷春,吉士誘之。林有樸樕,野有死鹿。白茅純束,有女如玉。舒而脫脫兮!無感我?guī)溬?!無使尨也吠!”《詩經(jīng)·國風》,劉毓慶主編,中華書局,2011年3月,第55頁。鄭玄《詩箋》云:‘貞女欲吉士以禮來,……又疾時無禮,強暴之男相劫脅?!睹娬x》,李學勤主編,北京大學出版社,1999年12月,第101頁。朱熹《詩集傳》云:‘此章乃述女子拒之之辭,言姑徐
4、徐而來,毋動我之帨,毋驚我之犬,以甚言其不能相及也。其凜然不可犯之意蓋可見矣!’朱熹:《朱子全書》,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12月,第421頁。古代大學者都遵從孔老夫子的“思無邪”,從之切入,從之走出,解此詩從貞女的角度來考慮。我國學者劉毓慶則認為“女子對男子日后約會之語,或以為是夜間兩人幽會是女子對男子的悄悄話,或以為這就是當場發(fā)生故事時女子對男子的‘誘辭’”《詩經(jīng)》,劉毓慶主編,中華書局,2011年3月,第47頁。而鄭賓也認為“在原始社會,男子向女子求婚,往往獵取野獸獻給女子,女子若收下獵物,則表示接受男子的愛情,至今在亞洲和美洲的部分民族中,仍保留這種
5、習俗”見鄭賓:《中國文學變流史》轉(zhuǎn)引劉毓慶主編,《詩經(jīng)》,中華書局,2011年3月,第46頁??梢?,從《詩經(jīng)》背后的歷史氣息撲面而來,我過古代的大家大多是出于維護禮制的角度來解讀《詩經(jīng)》,這樣就會導致《詩經(jīng)》在歷史長河的發(fā)展中漸漸的失去了本真,而歷史的本身也猶如一個小丑一般,被各種人物涂抹,不過時至今天,很多的學者已經(jīng)開始關(guān)注《詩經(jīng)》背后的歷史史實,也逐漸的換《詩經(jīng)》以清白,這也算是我國學術(shù)界的進步吧!除了《詩經(jīng)》中讓人一詠三嘆的愛情故事,給人留下下一個深刻印象的就是當時的社會背景,當時人們生活的狀態(tài)?!对娊?jīng)》思想和藝術(shù)價值最高的是民歌,“饑者歌其食,勞者歌其
6、事”?!洞T鼠》“碩鼠碩鼠,無食我黍!三歲貫女,莫我肯顧。逝將去汝,適彼樂土。樂土樂土,爰得我所。碩鼠碩鼠,無食我麥!三歲貫女,莫我肯德。逝將去汝,適彼樂國。樂國樂國,爰得我直。碩鼠碩鼠,無食我苗!三歲貫女,莫我肯勞。逝將去汝,適彼樂郊。樂郊樂郊,誰之永號?”《詩經(jīng)》,劉毓慶主編,中華書局,2011年3月,第276頁。《毛詩序》曰:“國人刺其君重斂,蠶食于民,不修其政,貪而畏人,若大鼠也?!薄睹娬x》,李學勤主編,北京大學出版社,1999年12月,第3頁。朱熹《詩序辨說》曰:“此亦托于碩鼠以刺其有司之詞,未必直以碩鼠比其君也?!敝祆洌骸对娦蜣q說》。今人多認為是
7、反對剝削,向往樂土的。詩至最后情誼真,在末節(jié),詩人便公開宣布“逝將去女”,決計采取反抗,不再養(yǎng)活汝!一個“逝”字表現(xiàn)了詩人決斷的態(tài)度和堅定決心。盡管他們要尋找的安居樂業(yè)、不受剝削的人間樂土,只是一種幻想,現(xiàn)實社會中是不存在的,但卻代表著他們美好的生活憧憬,也是他們在長期生活和斗爭中所產(chǎn)生的社會理想,更標志著他們新的覺醒。正是這一美好的生活理想,啟發(fā)和鼓舞著后世勞動人民為掙脫壓迫和剝削不斷斗爭。《詩經(jīng)·相鼠》“相鼠有皮,人而無儀。人而無儀,不死何為!相鼠有齒,人而無止。人而無止,不死何俟!相鼠有體,人而無禮。人而無禮,胡不遄死!”這首短詩則是直接對統(tǒng)治階級的破口
8、大罵,其實在《詩經(jīng)》中,我們都能找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