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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觀之與自他觀之——中國哲學言說方式之反思》由會員上傳分享,免費在線閱讀,更多相關(guān)內(nèi)容在應(yīng)用文檔-天天文庫。
1、自我觀之與自他觀之——中國哲學言說方式之反思摘要:本文通過對“A是B”的分析,力圖闡明,中國哲學的“中A是西B”的言說方式,其深處潛藏著嚴峻的問題。它用哲學解釋道學,“自他觀之”,不但不能幫助我們真正理解道學,而且會導致道學乃至中國文化自性的喪失?;仡櫡鸾踢M入中國所采用的“佛A是中B”的言說方式,本文認為,在處理母文化和異文化的關(guān)系時,應(yīng)該“自我觀之”。.L.編輯。關(guān)鍵詞:自我觀之自他觀之生存語言言說方式一問題的提出中國哲學自五四之際創(chuàng)建以來,其基本建構(gòu)方式就是用哲學解釋道學,由此產(chǎn)生的基本言說方式是:中
2、國的A是西方的B(簡作中A是西B);或者:中國的A象西方的B(簡作中A象西B)。譬如:道是規(guī)律;道是理性;道是絕對觀念;道是存在;道是物質(zhì)本體;(朱子的)理和氣是(亞里士多德的)形式和質(zhì)料;《論語》是政治哲學;《論語》是倫理學;《齊物論》是相對主義;佛教思想是唯心主義……但是,諸如此類的具體言說和中A是西B的言說方式究竟意味著什么,卻仍然晦暗不明。本文通過對中國哲學的基本言說方式的初步解析,力圖回答:中A是西B這種言說方式的問題究竟在哪里?它和與之相反的西B是中A這種言說方式有無不同?有何不同?這種言說方
3、式是否能夠幫助我們理解中A?進一步的問題是:對中國文化而言,這種言說方式具有正當性嗎?它對中國學術(shù)和文化意味著什么?我們究竟應(yīng)該如何言說?在此,本文先行拋出論斷:中A是西B這種言說方式是“自他觀之”的言說方式,它用哲學解釋道學,不但不能幫助我們理解道學,而且會導致道學乃至中國文化自性的喪失,是以西解中的言說方式(時人或稱之為“漢話胡說”)。本文認為,如果有必要把道學與哲學相關(guān)聯(lián),而需要在中A是西B和西B是中A兩種言說方式之間選擇,我們主要應(yīng)該采取西B是中A這種“自我觀之”的方式(可以稱為“胡話漢說”)。[
4、1]中A是西B或中A象西B,兩種言說方式的思路是一致的,其區(qū)別在于前者因“是”而表現(xiàn)得比較確定,中A可以與西B相匹配;后者則因“象”而表現(xiàn)得比較模糊,中A與西B的對應(yīng)關(guān)系似是而非。二者的區(qū)別,本文不予討論。本文主要討論中A是西B這種言說方式所存在的問題。本文嚴格區(qū)別三個概念:道學、哲學和中國哲學。道學就是道學,它自行規(guī)定自身,自行說明自身。道學并無固定的邊界,但如果把它成為國學、古學,也許未嘗不可,但有點失之寬泛。這里姑且稱為道學,主要是就中國文化的核心而言,如堯舜孔孟諸子百家及其流裔。哲學就是(西方)哲
5、學,也是自行規(guī)定、自行說明的。但中國哲學不是自行規(guī)定,而是五四之際以來用哲學對道學進行重新解釋的產(chǎn)物,它是胡適、馮友蘭、牟宗三等等建立起來的。在此,我僅僅從方法與對象的關(guān)系的角度來說明這種區(qū)分的合理性。道學和哲學都是方法與對象的一體,自己是自己的對象,自己是自己的方法,因此二者都不存在一個在它之外的對象和方法。但是,中國哲學則不同。在中國哲學中,哲學僅僅是方法,而道學僅僅是對象,方法與對象是分離的。這是中國哲學與二者的重大區(qū)別,所以,本文所說的中國哲學不包括其建立之前的道學。此外,本文使用的道學通常都可以
6、擴展為中國文化,哲學可以擴展為西方文化。二A是B,呈現(xiàn)的是B中A是西B是一個判斷,中A是主詞,西B是賓詞。去掉限制成分,它可以簡化成:A是B。(這里把中A是西B簡化成A是B,只是為了討論的方便。中A是西B,只是在A是B的基礎(chǔ)上的延展而已。)A是B,是判斷的基本形式。判斷,就是規(guī)定概念。黑格爾說,“對概念加以內(nèi)在的區(qū)別和規(guī)定,就是判斷。因為下判斷,就是規(guī)定概念”。[2]就A是B的形式看,判斷,就是以賓詞(或者謂詞)B對主詞A進行規(guī)定。[3]A和B是什么關(guān)系呢?“主詞對賓詞首先可以被認為是個別對普遍,或也是特
7、殊對普遍,或個別對特殊”,[4]“每一判斷中都說出了這樣的命題:如‘個體是普遍’,或者更確切點說:‘主詞是謂詞’(例如,上帝是絕對精神)?!盵5]只有“賓詞才會表現(xiàn)出什么”,[6]“由于主詞總是表示被規(guī)定的東西,因此也更是直接的有的東西,但賓詞則表現(xiàn)普遍的東西,本質(zhì)或概念,所以主詞本身最初只是一種名詞;因為賓詞才會表示出主詞是什么,賓詞包含著在概念意義的有。這是什么,這是一株什么植物?等等,所追問的‘有’,常常僅僅是指名詞,假如得悉名詞,人們也就滿足,并且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了。這是主詞意義上的有。但是要概
8、念,或者至少要本質(zhì)和一般普遍的東西,才會給予賓詞,它在判斷中的意義是就賓詞去詢問的?!系?、精神、自然、或不論什么東西,作為一個判斷的主詞,因此只不過是名詞;這樣一個主詞是什么,就概念而言,是要在賓詞中才呈現(xiàn)的?!盵7]沒有賓詞,主詞是空洞抽象的無。在辯證法的支持下,黑格爾把主詞與賓詞同一起來,“系詞表示主詞即是賓詞”,[8]但是,二者的同一是怎樣的同一?“賓詞蘊含主詞”,[9]“個別和特殊的東西是在賓詞里的偶然的規(guī)定,賓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