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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哲學與政治:柏拉圖的哲學王思想探析柏拉圖是古希臘著名的哲學家和思想家,他的政治哲學思想對于西方的政治學甚至整個文化的發(fā)展,無疑都產(chǎn)生著深遠的影響。他認為,只有啟蒙所形成的“開放洞穴”使政治成為可能,也使得“政治哲學”成為必要,進而使得哲學與政治,睿智的認識與實際的行動形成合力。哲學王思想是柏拉圖政治哲學中最核心的學說之一。在《理想國》中,他從“正義”出發(fā)構(gòu)建了哲學王統(tǒng)治的城邦國家,通過洞喻故事把正義城邦何以可能的問題轉(zhuǎn)化為囚徒解放問題。囚徒解放既涉及囚徙個人的解放,更重要的是囚徒群體的解放。前者的核心是困境中的某個囚徙走出洞外成為自由人,即哲學家的造就問題;后者是這個哲學家重返
2、洞內(nèi)去解救同伴,從而使自己轉(zhuǎn)變?yōu)檎軐W王的問題。如何造就哲學王以及哲學王如何建構(gòu)正義城邦是柏拉圖政治哲學的主題。不過,柏拉在論證這一主題時,其思想也在不斷地發(fā)展與轉(zhuǎn)變,并逐漸把教化與強制、統(tǒng)治與民主、正義與法治聯(lián)系了起來,以構(gòu)建他的正義城邦,作為對現(xiàn)實腐敗的城邦政治的批判。一、“哲學王”思想的淵源柏拉圖出生于雅典的一個貴族家庭,早年的他是民主政治的擁護者。不過,公元前431-404年,以雅典為首的提洛同盟與以斯巴迖為首的伯羅奔尼撒聯(lián)盟之間的一場長迗28年的戰(zhàn)爭,使得雅典的社會生產(chǎn)力遭到極大的破壞,人口銳減,傳統(tǒng)的倫理道德標準和宗教信仰也遭到嚴重的破壞。在這種社會矛盾紛呈的狀況下,
3、民主政體的弊端日益暴露:民眾們雖然參與城邦政治,但卻不知怎樣參與,多數(shù)是憑借個人的好惡來做決定,本這就容易被極少數(shù)政治家利用做出一些不明智的決定,再加之個中原因,雅典戰(zhàn)敗,民主文明的繁榮時代也宣告終結(jié)。之后“三十僭主”政體乘機取代了雅典的民主政體,這些僭主中一些是柏拉圖的親戚和好友,他們曾經(jīng)邀請他一起執(zhí)政。最初,柏拉圖對于新政體抱有好感,認為當政者是在進行改革和公正地治理國家。但是,隨后的發(fā)展卻使柏拉圖看到僭主政治并沒有給國家?guī)碚x。蘇格拉底作為公民被推選為五百人大會議員,雅典人要集體審判十將軍,因為他們由于風暴沒有注意運回陣亡的士兵尸體,當時諸多議員迫于壓力,只有蘇格拉底冒
4、著被處死的危險堅持十將軍無罪。此外,蘇格拉底還曾受三十僭主的脅迫,要他判薩拉米斯的賴翁死刑,但蘇格拉底堅持不去行不義。[1]這使得柏拉圖放棄了對于僭主政體的希望。蘇格拉底之死對柏拉圖的思想產(chǎn)生了深刻的影響。公元前399年,一個年輕人在雅典狀告蘇格拉鹿,說他不信城邦神并引進新神,敗壞青年。蘇格拉底在法庭上面對500人的陪審團做出申辯。柏拉圖的《申辯篇》非常生動地展現(xiàn)了這一過程,這篇對話雖然是蘇格拉底的申辯,卻可以被看作蘇格拉底與城邦的對話。實際上,蘇格拉底本可以采用修辭或繳納一筆罰金搏得法官們的同情,但他把法庭上的申辯變成了他在雅典城邦面前的哲學陳述,即哲學在政治面前的申辯,結(jié)果
5、處處惹惱法官,以至于本來根本不會判處死刑的案子,法官只能照死刑宣判。我們可以從柏拉圖那里看到哲人蘇格拉底在城邦中的形象。第一,蘇格拉鹿是一只牛虻,他要不時叮咬城邦,使城邦處于不斷思考和反省中;第二,蘇格拉底是助產(chǎn)士,他要幫助人們凈化他們的意見,去除那些未經(jīng)反省的偏見;第三,蘇格拉底是一支電館,他總是不斷使自己處在癱瘓狀態(tài)中,也使別人感到困惑。[2]也就是說,盡管蘇格拉底仍然處在城邦的空間中,但其思想可以摧毀各種既定的標準,瓦解城邦的倫理,而當思想的颶風吹到城邦時,不僅喚醒沉睡的城邦,使人們冷凍的思想解凍且會徹底擊碎普通人對生活的信念。城邦也就不可避免的會對作為智者的蘇格拉底產(chǎn)生
6、不滿。顯然,哲學與政治的關(guān)系在哲人蘇格拉底這里處在緊張的沖突中。柏拉圖也從此放棄對政治的追求轉(zhuǎn)向?qū)φ軐W的研究。這樣的經(jīng)歷,促使柏拉圖開始思考治理國家的人以及他們的習俗和法律。既然人的品性墮落是政治敗壞的根源,所以柏拉圖認為,要改造現(xiàn)實的不良政治就必須從改造人的品性入手,而且只有哲學家才能承擔這個使命,只有哲學家獲得政權(quán)或政治家成為哲學家并對個人和城邦進行改造,才能使個人和國家達到善。另外,柏拉圖在自己的親身游歷中,結(jié)識了塔侖它木城邦的政治領(lǐng)袖、畢迗哥拉斯學派的主要代表人阿啟泰,塔侖它木的民主政體和阿啟泰的為人、學識都給柏拉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阿啟泰成也為柏拉圖日后追求的哲學家與
7、政治家相結(jié)合的“哲學王”的雉形。二、“哲學王”思想的本質(zhì)“正義”是柏拉圖政治哲學的理論支柱,也是他構(gòu)建“理想國”的出發(fā)點和歸宿。柏拉圖所謂的“正義”,是“德性”意義上的正義,是“整個城邦的正義”[3]。他說:“在我看來,之所以要建立一個城邦,是因為我們每一個人不能單靠自己迗到自足,我們需要許多東西”[4],而“個人性格不同,適合于不同的工作”[5],這也就是國家產(chǎn)生的原一個好的城邦不僅需要能提供滿足基本生存需要的農(nóng)民以及其他技工,而且還需要能夠保衛(wèi)領(lǐng)土衛(wèi)國者。為了說明這個原則,柏拉圖還提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