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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進士登科錄對社會文化的影響》由會員上傳分享,免費在線閱讀,更多相關(guān)內(nèi)容在學(xué)術(shù)論文-天天文庫。
1、明代進士登科錄對社會文化的影響[摘要]明代進士登科錄是研究明代科舉制度及明史的重要資料,對明代的政治活動、民間生活以及文學(xué)作品等社會文化的諸多方面都有廣泛而深遠的影響。 ?。坳P(guān)鍵詞]明代進士登科錄;社會;文化 作為明代人事檔案和科舉制度的實物例證,現(xiàn)存明代進士登科錄是研究明代科舉制度及明史的重要文獻。早在1969年臺灣學(xué)生書局就把臺灣中央圖書館及原北平圖書館所藏共六十余種明代各類登科錄影印成《明代登科錄匯編》一書。由于政治原因,此書直到上個世紀末,也就是數(shù)年前才在中國大陸發(fā)行。此時,美國著名史學(xué)家何炳棣已利用臺灣、美國所藏的諸多明清進士登科錄出版了TheLadderofSucces
2、sinImperialChina:AspectsofSocialMobility(1368-1911)(《明清社會史論》)[1]。此后,另一位美國的中國史專家艾爾曼也利用這些珍貴資料撰成ACulturalHistoryofCivilExaminationsinLateImperialChina(《中華帝國后期的科舉考試文化史》)[2]。近年,這些明代進士登科錄已經(jīng)引起了學(xué)界的高度重視,然多限于作為文獻資料的征引,而對于進士登科錄本身的研究還相當(dāng)薄弱。為此,筆者已撰“明代進士登科錄研究的意義及現(xiàn)狀”[3]、“明代進士登科錄的文獻價值及其局限性”[4]等拙文以拋磚引玉。令學(xué)術(shù)界雀躍的是,20
3、06年11月,國家十一五重點出版項目《天一閣藏明代科舉錄匯編·登科錄》已由寧波出版社正式出版發(fā)行了。天一閣的鎮(zhèn)館之寶——明代進士登科錄的大量影印出版,必將對中國科舉制度史和明史的研究帶來深遠的影響?! ∶鞔M士登科錄對明代政治活動、民間生活以及文學(xué)作品等社會文化的諸多方面都有廣泛而深遠的影響?! ∫弧 ∫驗槊鞔多l(xiāng)試錄》、《會試錄》、《進士登科錄》等是記載登科者的名冊,在當(dāng)時具有政府檔案性質(zhì),故歷來受到統(tǒng)治者的高度重視。如嘉靖二十二年(1543)癸卯科鄉(xiāng)試結(jié)束后,皇帝御覽山東所進《鄉(xiāng)試錄》,親手批閱第五問“防邊御敵策”:“此策內(nèi)含譏訕,禮部其參看以聞。”結(jié)果,監(jiān)察御史葉經(jīng)被廷杖致
4、死,布政使陳儒被降為陜西宜君縣典史,對其他相關(guān)人員如考試官教授周礦等也俱嚴加究治。此外,該科貴州《鄉(xiāng)試錄》“亦以忤旨,御史為民,右參政等各降三級”[5](卷82,P1572-1573)?;噬蠈Ω魇 多l(xiāng)試錄》,尚且如此關(guān)注,對禮部主持刊刻的《會試錄》和《進士登科錄》的重視可想而知?! ∈紫龋兜强其洝酚袝r被拿來作為政治斗爭的工具。正德六年(1511),費宏為禮部尚書知貢舉,指摘該科《會試錄》中文字方面的疵謬,用白紙條粘于文字之旁,托中官入奏,武宗召見輔臣李東陽等并讓他看那本《會試錄》,于是考官劉忠聞風(fēng)便請致仕[6](卷6,P691)。正德九年,費宏因為梁儲位在己上,而梁儲是該科主考官,于是
5、又將《會試錄》旁“注貼說指摘以進,上察知之,置不問”[6](卷6,P698)。一連兩次費宏用《會試錄》來打擊和排斥自己的政敵?! ∪f歷四年(1576)正月,監(jiān)察御史傅應(yīng)楨上疏指責(zé)首輔張居正。一日,皇上在文華殿聽講完畢,就把這道奏疏拿出來讓張居正看。疏中說傅應(yīng)楨有八十老父,而取出《進士登科錄》一查核,他登科時填寫的是父親已經(jīng)亡故。前后矛盾,皇上以為欺君,盛怒之下想對傅應(yīng)楨施以廷杖之刑,后賴張居正委婉解釋乃得一免[7](3編,卷14)。 據(jù)《明史·倪元璐傳》記載,崇禎年間,輔臣溫體仁唆使劉孔昭攻擊倪元璐,說倪元璐之妻陳氏尚存,而妾王氏冒充繼配得以再次敕封,敗禮亂法,于是皇帝下詔命吏部核奏。
6、倪元璐的同鄉(xiāng)尚書姜逢元、侍郎王業(yè)浩、劉宗周及其從兄御史倪元珙都說陳氏因過被休,王氏乃繼娶,并非小妾。溫體仁很失望,然而,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不等行勘,即票擬一旨云:“《登科錄》二氏并列,罪跡顯然,何待行勘?”于是,倪元璐就糊里糊涂地被勒令落職閑住。作為對劉孔昭的獎賞,溫體仁提拔他為南京操江[8](卷265,P6840)。 其次,《登科錄》有時還被當(dāng)作“舉薦之資”?!兜强其洝芬粋€重要的作用是登科進士身份的證明。宋遼和議,宋朝人遣使饋送,遼國皇帝親自查收?!懊磕晷攀谷刖?先取《宋朝登科記》驗其等甲高低、及第年月,其賜賚物則密令人體探”[9](卷8,《本紀》第15,《圣宗》6)。宋代的寇準出
7、將入相,歷鎮(zhèn)方面,地位尊崇。他曾告訴侍從人員,若有過客造訪,應(yīng)當(dāng)把來訪者的《同年小錄》(即《進士登科錄》)與參狀一并轉(zhuǎn)呈。若此人是其同年,且年齡又在己上,寇準便對他非常禮遇,“雖州縣小官,亦展茵席以敘拜”,歷來被傳為佳話[10](卷上)。 明代《進士登科錄》中的“進士家狀”能提供出該科每個進士的很多重要信息。明人顧清《送余大尹序》載:“弘治丙辰,吾華亭尹以闕告。其八月,《進士登科錄》成,邑人之在朝者聚觀焉。曰擇尹必于是,安得憂國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