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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性原則之新解—探視戴維·米勒《論民族性》》由會員上傳分享,免費在線閱讀,更多相關內容在行業(yè)資料-天天文庫。
1、民族性原則之新解——探視戴維·米勒《論民族性》【摘要】民族主義是一個非常寬泛的概念,欲對民族主義有極為精準的理解和把握實非易事。戴維·米勒從民族性原則的角度對民族主義進行了全新的解讀,并以民族認同、民族性倫理、民族自決構成其民族性原則的核心主張,同時對民族性與文化多元論的關系以及民族性的當代命運等問題,均予以了回應和闡釋,這對于我們深入理解民族主義和民族性原則及其在當下中國有何現(xiàn)實意義,頗具指引作用。【關鍵詞】民族認同;民族性倫理;民族自決戴維·米勒(DavidMiller,1940一),當代英國政治哲學家,現(xiàn)任牛津大學納菲爾德學院社會學和政治學教授,是當代市場社會主義和多元正義論
2、的主要代表人物之一。張秀:《多元正義的新視角—戴維·米勒正義理論探析》,湖南師范大學2006年碩士論文。他在《論民族性》一書中,全面認真反思了民族性的本性及其主張的合法性。在這部著作中他既不贊美民族主義,也不視之為某種非理性的畸形物,而是著手研究和捍衛(wèi)民族性原則。[英]戴維·米勒:《論民族性》,劉曙輝譯,譯林出版社2010年版,第2頁。(以下此書引用腳注,均為“米勒:《論民族性》第××頁”)正如書中所言:“這本書的目標絕不是籠統(tǒng)地捍衛(wèi)民族主義,而是區(qū)分可辯護版本的民族性原則和不可辯護版本的民族性原則?!泵桌眨骸墩撁褡逍浴返?1頁。對于民族性原則,米勒教授側重于其實際應用的研究,“當
3、我們作為個人或者公民不得不對某些民族問題做出實際的應對時,我相信這一原則可以給我們提供理性的指導?!泵桌眨骸墩撁褡逍浴返?頁。而民族認同、民族性倫理、民族自決構成其民族性原則的核心主張,民族性與文化多元論的關系以及民族性的現(xiàn)時命運等問題又與民族性原則的實現(xiàn)息息相關。一、民族認同的特性民族的形成過程可謂眾說紛紜,依照米勒教授的觀點,“民族經(jīng)常由特定區(qū)域的優(yōu)勢群體發(fā)展而來,并帶有那一群體的特征:語言、宗教和文化認同。歐洲的民族就是典型?!泵桌眨骸墩撁褡逍浴返?23頁。11由此可以,共同的民族認同在民族形成和發(fā)展過程中起著重要的作用,故對民族認同的特性作深入了解,對于更好的認識民族的形成
4、具有必要性。首先,民族認同與個人認同密切相關,它是個人認同的一種強有力的來源,是個人認同的組成部分。不過,民族認同與其他個人認同的集體來源也存在區(qū)別,因為民族認同獨具以下五個要素:“(1)由共享信念和相互承諾構成;(2)在歷史中綿延;(3)在特征上積極的;(4)與特定地域相聯(lián);(5)通過其獨特的公共文化與其他共同體相區(qū)分?!泵桌眨骸墩撁褡逍浴返?7頁。換言之,民族認同首先是一個信念共同體,當群體成員共享相關特征和信念時,此時民族就存在;其次,民族認同是歷史共同體,它是一個體現(xiàn)歷史延續(xù)性的認同;再次,民族認同是一個積極的共同體,因為民族是一起做事、決策和大成目標等的共同體;然后,民族
5、認同是把一群人與特定的地理位置聯(lián)結在一起,與特定地域緊密相連;最后,民族認同是具有共同公共文化組成的共同體。米勒:《論民族性》第22—25頁。其次,民族不是想象的共同體,也不是純粹虛幻和虛無縹緲的實體,它是確實存在的。因為“在這個共同體中,人們聯(lián)結在一起不只是通過自然必要性,而且是通過風俗、實踐、隱含理解等的密集網(wǎng)絡。”米勒:《論民族性》第42頁。之所以人們產(chǎn)生民族認同完全是虛構的想法,主要是由于民族認同中神話因素的存在。因此,應該辯證看待民族認同中的神話因素。比如“人民的愛國情緒通常是潛伏的,但在需要時能夠臨時凝聚在一起,這種形象在以后的歲月里成為一個有效的神話?!泵桌眨骸墩撁褡?/p>
6、性》第37頁。這種“需要”指的就是民族面臨危難的時刻,在民族危難時刻顯現(xiàn)出的不屈不撓的民族精神,將成為“一個有效的神話”鼓舞著這個民族不懈奮斗。不過,若民族中的“神話”因素與人們所知道的歷史事實直接對立,則將把一個民族引入專制和獨裁的危險境地,因為“當某些事件的發(fā)生被明確否定時,這可能代表一個民族被牢牢掌握在單一意識形態(tài)之中。”米勒:《論民族性》第38頁。二、民族是倫理共同體11對于民族是倫理共同體的論證,米勒教授從倫理普遍主義和倫理特殊主義的角度進行了闡釋。而何為普遍主義和特殊主義也存在不同的爭論,鄭也夫先生在《特殊主義與普遍主義》一文中作了追源溯流的解讀。“這對概念的提出者帕森
7、斯(T.Parsons)與希爾斯(E.A.Shils)說,特殊主義‘憑借與行為之屬性的特殊關系而認定對象身上的價值的至上性’,而普遍主義則是‘獨立于行為者與對象在身份上的特殊關系’的。概言之,二者的區(qū)分是,支配著人們彼此取向的標準依賴還是不依賴存在于他們之間的特殊關系。”鄭也夫:《特殊主義與普遍主義》,載《社會學研究》,1993年第4期。盡管米勒教授認為有無“偏頗性”或“特殊性”并不是倫理普遍主義與倫理特殊主義的根本區(qū)別,但是他也無法否認在民族性倫理塑造方面,倫理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