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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現(xiàn)實人生和生命的超越——從魏晉士人看魏晉文化獨特的審美觀》由會員上傳分享,免費在線閱讀,更多相關內(nèi)容在工程資料-天天文庫。
1、對現(xiàn)實人生和生命的超越——從魏晉士人看魏晉文化獨特的審美觀 論文關鍵詞:竹林七賢 審美魏晉時期超脫之美 論文摘要:審美是人性追求的極致。特別是尋求對現(xiàn)實人生和生命的超越,更是各個歷史時期文人們追求的終級目標?!爸窳制哔t”等魏晉士人對現(xiàn)實人生和生命的超越的尋求,體現(xiàn)了魏晉時期獨特的審美——超脫之美。.L.編輯?! ∥簳x時代除了社會大動蕩以外,在精神領域里對人的評賞也發(fā)生了相應的變化。“自曹丕確定九品中正制度以來,對人的評議正式成為社會、政治、文化談論的中心~1184。這時候出現(xiàn)了大批的士人,他們以高邁的精神出現(xiàn)在特定的歷史時空中,在中國
2、的歷史上成為一道別致的風景,這就是以“竹林七賢”為代表的魏晉士人,他們以獨特的審美觀,在歷史長河中為魏晉文化留下了重重一筆。 陳留阮籍,譙國嵇康,河內(nèi)山潯.三人年皆相比,屎年少亞之。預此契者:沛國劉伶,陳留阮成,河內(nèi)向秀.瑯邪王戎。七人常集于竹林之下,肆意酣暢,故世謂“竹林七賢”。(《世教新語·任誕》) 嵇康和阮籍是“竹林七賢”的代表,代表了曠世的“魏晉風流”,成為了遙遠的絕響。這是人性的蘇醒和大解放,也是從先秦發(fā)展到魏晉的歷史產(chǎn)物。就如中國不同歷史時期的不同代表性的文化一樣,“魏晉風流”也是特定時代的特定產(chǎn)物,代表了一種時代的精神,
3、是永遠不會重新出現(xiàn)的。歷史已經(jīng)成為了永恒的過去,但對生活的本然地追求卻是任何時代、任何人所傾心渴望的?!帮畹姆胚_通過在審美意境中的熏陶,升華為一種強大而健康的精神氣質(zhì)。這種精神氣質(zhì)支持著他們以放達的形式與名教相對抗,同時又按照自己的追求真實地生活”[2]。人在殘酷的現(xiàn)實和藝術人生的追求中認識到了自我,認識到了真實的自己,認識到了自己是一個有血有肉的真實生命人性在這里得到了最真實、最酣暢的流露。 他們這一群體突破了舊有的、束縛人性的傳統(tǒng)桎梏,在蒼涼的人世間尋求著生命的一絲溫暖。不再看重人外在的社會地位和權勢,而注重人內(nèi)在的才情和智慧。“
4、由于它不再停留在東漢時代的道德、操守、儒學、氣節(jié)的品評,于是人的才情、氣質(zhì)、格調(diào)、風貌、性分、能力便成了重點所在??傊?,不是人的外在的行為節(jié)操,而是人的內(nèi)在的精神性(亦即被看做是潛在的無限可能性),成了最高的標準和原則。完全適應著門閥士族們的貴族氣派,講求脫俗的風度神貌成了一代美的理想。不是一般的、世俗的、表面的、外在的,而是要表達出某種內(nèi)在的、本質(zhì)的、特殊的、超脫的風貌姿容,才成為人們所欣賞、所評價、所議論、所鼓吹的對象“。這是對生命的自然回歸,在對精神、心靈的無限渴望中,充滿了靈性的自由。 “竹林七賢”是時代的精英,左右著時代的精神
5、代表了時代的潮流,給時代注入了新的活力。他們是老莊精神在魏晉的延續(xù)和發(fā)展。“放達之士,其精神近莊子,嵇阮開其端,至西晉而達極盛”。由對現(xiàn)實的超脫而達到了一種逍遙,這種逍遙正是對萬物生命的洞察和妙悟,超越于形形色色的有形世界,直達宇宙的本然?!胺湃沃畼O則為逍遙。受世界之束縛乃在于心,心若能放任,自無世界之累。嵇阮以為人有形神兩方面,而神可以超然,所以逍遙即神游也。故至人即世界內(nèi)的神仙,而神游之人,為理想之人格。至人可既不脫離形軀,又不脫離世界,而精神則能不受限制,故嵇阮之人生觀乃由齊物而達逍遙也”。 由放任而致逍遙,由此,生命超越了當下的
6、存在狀態(tài),探尋著事物背后的永恒本體。 王弼的“以無為本”的貴無論的本體論哲學在當時社會的前期占據(jù)了統(tǒng)治地位。在美學領域,不是外在的紛繁現(xiàn)象,而是內(nèi)在的虛無本體;不是自然觀(元氣論),而是本體論,成了哲學的首要課題。只有具備了潛在的無限可能性,才可以發(fā)展成豐富多樣的現(xiàn)實性?!耙詿o為本”、“崇本息末”的哲學觀點成為了當時社會的主流精神?! ”驹跓o為,母在無名,棄本舍母而適其子,功雖大焉,必有不濟。(王弼《老子》38章注)夫物之所以生.功之所以戍.必生于無形,由乎無名。無形無名者,事物之宗也。(王弼《老子略例》) 外在的任何功業(yè)、事物都是有
7、限和能窮盡的,只有內(nèi)在的精神本體,才是原始、根本、無限和不可窮盡的,有了后者才有前者。所以,晉人品評人物時主要不在乎人的外貌,而特別崇尚人的內(nèi)在的精神、氣質(zhì)和素養(yǎng)。這就有了對外在形體的超越,直達內(nèi)在的精神以及事物背后的本體。.L.編輯。 另外,關于圣人有情還是無情,當時曾引起了一些爭論。何晏主張“圣人無情”,王弼則認為“圣人忘情”。何晏以為圣人無喜怒哀樂,其論甚精.鐘會等述之。弼與不同以為“人茂于人者,神明也;同于人者。五情也。”神明茂.故能體沖和以通無;五情同,故不能無哀樂以應物。然則圣人之情,應物而無累于物者也。今以其無累.便謂不復
8、應物,失之多矣。(何邵《王弼傳》) 他們忘記的是世俗規(guī)定對情欲的限制,追求的卻是人的情欲的自然流露?!皯锒焕塾谖铩?,在對萬事萬物的自然回應和感情的自然流露中,不為外物所累,直達于順天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