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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李漁的賓白理論談清代三部秦腔劇目 》由會員上傳分享,免費在線閱讀,更多相關(guān)內(nèi)容在學(xué)術(shù)論文-天天文庫。
1、從李漁的賓白理論談清代三部秦腔劇目[從李漁的賓白理論談清代三部秦腔劇目]從李漁的賓白理論談清代三部秦腔劇目李政芳內(nèi)容摘要:李漁的戲曲理論比較全面系統(tǒng)地闡述了戲曲的諸多方面的創(chuàng)作經(jīng)驗和創(chuàng)作方法,其詞曲部涉及的賓白,談?wù)摿伺c賓白有關(guān)的關(guān)鍵性要素,為后者學(xué)習(xí)戲曲或創(chuàng)作戲曲提供有建設(shè)性的依據(jù),從李漁的賓白理論談清代三部秦腔劇目。本人認(rèn)為后來者可以借鑒,但不能認(rèn)為他的理論就都正確。李漁本身是文人,他從自己的創(chuàng)作經(jīng)驗出發(fā)寫作,但是站在文人的角度有些理論是正確的,但不免有些局限性,如以非文人創(chuàng)作的作品來看,就會有些不足之處了。關(guān)鍵詞:賓白;李漁;秦腔清代李漁在《閑情偶寄》一書中論及戲曲的有兩部———詞
2、曲部和演習(xí)部,談及戲曲諸多要素如結(jié)構(gòu)、音律、賓白、科諢、格局、授曲、教白、脫套等,且多從自己的實踐中總結(jié),頗有見地。其中論及賓白,可謂一針見血,“嘗謂曲之有白,就文字論之,則猶經(jīng)文之于傳注;就物理論之,則如棟梁之于榱桷;就人身論之,則如肢體之于血脈。”又說“常有因得一句好白,而引起無限曲情,又有因填一首好詞,而生出無窮話柄者?!保ā对~曲部·賓白小序》)對賓白之于曲的意義,給予充分肯定。因感秦腔之粗獷淺白,又從李漁之“賓白”部分感受良多,故試從語、文、意三部分談清代三部傳統(tǒng)秦腔劇目,《回府刺字》(乾隆三十年手抄本,焦文斌所藏,《秦腔劇目初考》為《岳母刺字》)、《畫中人》(清嘉慶十年老縣班立
3、本主雷玉孝記)、《刺中山》(清嘉慶十三年臘月朔日孫朝慶抄)。其實此三部清代秦腔劇目,作者已不可考,但從劇目語言文字上看,《回府刺字》其語淺顯直白,不像是文人所作?!懂嬛腥恕繁臼码m為明末清初石傳渠所作傳奇《畫中人》,然劇目使用的粗言粗語以及方言不少,《刺中山》所引不少詩作描寫人物形象,倒像極文人之筆。此三部劇目在語方面倒符合李漁戲曲理論,但在詞、意兩方面卻有諸多有不同。一.語求俏似。李漁道:“言者,心之聲也。欲代此一人立言,先宜代此一人立心,若非夢往神游,何謂設(shè)身處地?無論立心端正者,我當(dāng)設(shè)身處地,代生端正之想;即遇立心邪辟者,我亦當(dāng)舍經(jīng)從權(quán),暫為邪辟之思。務(wù)使心曲隱微,隨口唾出,說一人,
4、肖一人,勿使雷同,弗使浮泛?!崩顫O從自己創(chuàng)作體會出此一語,現(xiàn)在眾多文學(xué)理論家亦有不少類似論述。從《回府刺字》《畫中人》《刺中山》看,文人創(chuàng)作與非文人創(chuàng)作之戲曲均非常重視“肖似”。以《回府刺字》為例,本事見《宋史·岳飛傳》《說岳全傳》第二十四回,場目僅兩回,很短,賓白亦不多,卻將人物形象刻畫得栩栩如生。如岳母在岳飛身上刺字,白“跪了!”刺完字后,又白“起去!”“這是眉公賜與鐵弓一張,你在軍前一戰(zhàn)而成,看酒來!”送岳飛時,“快去吧,掩門”。岳母大義凜然的形象便在這三言兩語之中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痘馗套帧菲鋵嵵夭辉谠里w,而是岳母,故場目很短,但是岳母的道白彌補“唱”,把岳母的心理及性格充分展示
5、,恰恰驗證了李漁言,“務(wù)使心曲隱微,隨口唾出,說一人,肖一人”?!懂嬛腥恕分?,同樣是叫畫,但是小生余常明、書童秀琴、丑角胡安的道白完全不同。余常明(白):觀中師父才教我虔誠叫畫,畫必有靈。我言道,拜她容易,不知名姓怎么叫她。那師父言道,天機不可泄漏。教我臨叫時,思想心苦虔誠,就想出她的名字來!小生這幾日可謂虔誠至矣,怎么還想不起畫中人的名姓來?———自《明清戲曲珍本輯選》第399頁文藝雜談104秀琴的道白則是:我好錯!既要叫美人,也要至至誠誠,斷葷吃素,先把豆腐忌了。將畫掛馬房,虔誠拜叫,自然有個美人出來,叫我秀琴名兒哥哥,好來成親,社會文化論文《從李漁的賓白理論談清代三部秦腔劇目》(.
6、.)。便是這個主意!———自《明清戲曲珍本輯選》第405頁而胡安拿到畫后叫畫沒反應(yīng),便說一段:(白)小姐呵,我大相公也曉得你的心事:嫌我一嘴毛,你不下來。這也不難,待我把它清楚清楚,取鏡來一觀。(看介)怪他娘的,實不成樣子?!瘟撕踊蛘吆每葱?。待我拔了它。———自《明清戲曲珍本輯選》第415頁三段滾白,形象全出。余常明乃書生,相信誠能格物,連續(xù)幾天燒香拜畫,只為想起畫中人名姓,可謂虔誠至矣。書童秀琴,想所謂的虔誠無非就是斷葷吃素,但他的斷葷無非就是斷了他最喜歡吃的豆腐,可笑但也不失可愛。而胡安則認(rèn)為叫畫不靈是因為自己的外在形象,長了胡子,而且認(rèn)為只要拔掉胡子畫中人自然就出來,不學(xué)無術(shù)
7、的風(fēng)流公子哥形象就在這一段道白中全部展現(xiàn)出來。二.詞別繁減。李漁認(rèn)為舊曲新劇的賓白應(yīng)有所別,舊曲“即使一句賓白不道,止唱曲文,觀者亦能默會,是其賓白繁減可不問也”。而“新演一劇,其間情事,觀者茫然,詞曲一道,止能傳聲,不能傳情,欲觀者悉其顛末,洞其幽微,單靠賓白一著?!迸f曲已為人們所耳熟能詳,甚至每一句說唱道白插科打諢都能說出來,此時賓白已不重要,但新劇不一樣,人們什么都還不知道,如果不重視賓白,那么新劇中的微妙之處,人們是無法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