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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導(dǎo)]襲家莊、襲勖、襲姓》由會員上傳分享,免費在線閱讀,更多相關(guān)內(nèi)容在工程資料-天天文庫。
1、一.襲家莊巍巍長白山,綿延數(shù)百里,橫旦濟南、淄博、濱州三市。在其主峰摩訶頂?shù)臇|南方,有一山峰蜿蜒挺拔突出嶺脈而起。如果把長白山比做一棵大樹的話,那么此山峰就是長白大山旁逸斜出的一條枝杈了,所以它叫杈材山。傳說,春秋戰(zhàn)國時期的奴隸起義軍領(lǐng)袖柳下跖死后就葬在此山。又因它在章丘縣城東,所以又被命名為東陵山。在《聊齋志異》中蒲松齡老先生的“喳呀山洞”篇,寫的就是此山。不過,作者將“杈材”易寫為“喳呀”了。在杈材山陽雄渾的胸脯上,大自然千百萬年的風雨,沖刷出了無數(shù)道溝壑,刻劃著山麓古老的歷史。其中,一個地方有五條溝壑在此交匯,人們把此處叫做五龍口。襲家莊就坐落在五龍口上
2、。村莊象一片綠葉,又象一顆晶瑩的珠子吸引著蜷身擺尾從杈材山俯沖而下的五條巨龍。據(jù)《襲氏家譜》記載,襲氏的第一代人是在宋元時期從河北棗強遷來山東的。先祖為要尋找一塊休養(yǎng)生息的風水寶地,曾幾易其居,最后在五龍口這個地方定居了下來。披荊斬棘,墾荒拓壤,筑堤分洪,在一片榛還地上,建立起了美好家園。800多年過去了,襲家莊經(jīng)過風風雨雨的洗禮嫗變,而今已發(fā)展成為一個有300多家居戶1000多口人丁1500余畝耕地的長方形聚落村了。走進村中的東西大街,兩旁的建筑多數(shù)還是石根基黃土墻青磚腰線瓦脊門樓的房屋。有明清時期的,有民國時期的,也有近些年才修蓋的。窄而彎的街道,好像與“
3、大”字有些名不符實。凹凸的路面,斑駁的墻皮,傾歪的門樓,都顯示著老道老街承載遺留的創(chuàng)傷。行走在上面,好像是在穿越一條歷史坎坷的隧道。尤其是街東古橋旁溝崖幫上一所古建筑物的墻壁上鑲嵌的兩塊石碑,更;J巴人帶入了一個久遠的年代。然而,村西和村南,卻另是一番天地。這兒的街道是寬寬平平的水泥路,房屋也是水泥.鋼筋.瓷磚、玻璃現(xiàn)代化建筑材料構(gòu)成。還有設(shè)計巧妙的樓房。在一條寬闊的南北大路兩氛林立著鍛造廠、塑窗廠.衡器廠等數(shù)十家企業(yè),機器的運轉(zhuǎn)聲,機械的沖擊聲,震撼著山麓,顯示著現(xiàn)代工業(yè)化的力量。一個村莊,兩重天地,這就是我目擊到的襲家莊。一個村民幽默的告訴我:老村內(nèi)是老街
4、老道老屋老人;新區(qū)內(nèi)是新路新房,居住的也多是年輕人。二、襲勖襲勖,字克懋、懋卿,號恥庵。襲氏第八世孫。明嘉靖年間詩人,教育家。是當時以李攀龍為領(lǐng)袖“濟南詩派”的重要人物。與同時的章丘籍散曲家李開先齊名。李攀龍字于鱗,號滄溟,濟南人。在朝中為官剛直不阿,文才雖“籍籍公卿間”,擔由于奸相嚴嵩專權(quán),致李官場失意,以疾告歸。告退后的李攀龍經(jīng)常與王世貞等七人聚集京城,結(jié)社論詩,被譽為“后七子”O(jiān)“后七子”強烈反對當時流行的臺閣體詩文和“口單緩冗沓,千篇一律,,的八股文,推崇“文必秦漢,詩必盛唐”,逐漸形成了全國文學(xué)思潮的主流,史稱“具有進步意義的文學(xué)復(fù)古運動”o在濟南,
5、李攀龍則與“前七子”的濟南詩人邊貢等人結(jié)社,先為“歷下詩派”,后又會集王象春,李開先,襲勖,華鰲.畢自嚴等一大批優(yōu)秀詩人形成了影響更大的“濟南詩派”。襲勖少年家貧,為人牧牛杈材山,五龍口。但自幼天資聰慧,長掛書牛角,刻苦攻讀。經(jīng)史百家,詩文小說,無不通曉。30歲考取濟南府學(xué)生員,后又赴京師讀書。但一生科場失意,直到60歲時才出任江都縣(今江蘇省江都)訓(xùn)導(dǎo),威縣(今河北威縣)教諭,開平衛(wèi)(今河北省赤城)教授。一生著作頗豐,除《懋卿集》外,還有《訓(xùn)子質(zhì)疑》《太極圖解》《性命辯》等教育、哲學(xué)論著,對當時和后世都有較大影響。由于自己的才華和詩文上的志同道合,襲勖與李攀
6、龍結(jié)為了摯友。在李攀龍辭官家居濟南鮑山白雪樓后,襲勖也成為了白雪樓主的??汀K?jīng)常騎著小毛驢來往于襲家莊與濟南府的古道上,與李攀龍談文論詩,互贈詩作。襲勖作《李于鱗白雪樓》詩作賀,李即作《夏日襲生過鮑山樓》詩回贈,可見二人友誼之深。李、襲詩作互贈艮多,現(xiàn)選三首以饗讀者。寄襲勖白云湖上白云飛,長白山中去不歸。君在幾峰秋色遍,何人共結(jié)薜羅衣。襲勖回詩二首作答:林下何人共往還,望中紫氣滿函關(guān)。分金每愧夷吾事,魂夢經(jīng)常到鮑山。瓜田十畝濟城東,云外青山小院通。流水桃花迷處所,幾家春樹暮煙中襲勖除與李攀龍為摯友,與當時另一文學(xué)泰斗王世貞也有莫逆之交,這從襲勖送王世貞的詩作
7、《旅邸有懷》《酬王按察元美見寄》“指顧中原無敵壘”“憑陵千古避詞鋒,‘“衰殘自娩田家父,遍接乾坤第一流”的詩句中即可反映出來。襲勖《懋卿集》刊刻問世后,同時代作家陸弼在《序》中稱襲勖詩文曰“若殷彝周鼎,莫可炫侈,詩歌則出入少陵、冒黎間,高凌太虛,秀奪萬色”應(yīng)不為過。在后人編篡的《繡水詩抄》一書中,襲勖的詩被選入的竟達45首之多,可見其詩的影響力之大。唯一給歷史留下遺憾的是:襲勖與李開先是同一時代的文人詩家,又都屬于濟南詩派,但由于二人在詩文俚曲文學(xué)觀上的不同,雖為同邑之人,卻未曾發(fā)現(xiàn)有片言詩文互贈往來,這不能不讓后人扼腕唏噓了。后人對二人有這樣的評說:論詩襲勖
8、之詩高于李開先之詩,而李開先之詞曲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