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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觀性涵義的歷史演變(1)》由會員上傳分享,免費在線閱讀,更多相關內容在工程資料-天天文庫。
1、客觀性涵義的歷史演變(1)歷史上的客觀性(objectivity)涵義有一個演化的過程。古希臘人沒有在知識與價值、科學與哲學、客觀的與主觀的之間做出區(qū)分。對柏拉圖來說,“客觀”實在是借助“善”的理念或形式刻畫的。實在是統(tǒng)一的、圖式化的、秩序化的整體,“最實在的”也就是最抽象的和最不能被日常經(jīng)驗接受的。在每一事物被秩序化為統(tǒng)一的圖像之前,事物的“客觀”陳述是不完全的。“客觀性”概念似乎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亞里士多德的科學見解中;它意味著,關于結果的“為什么”問題沒有一個是通過卷入回答它們的過程來回答的。巴姆在揭示亞里士多德關于客觀性的一種涵義時說:客觀性意味著:科學家追求的知
2、識的根據(jù)和不是主體,而是客體。只要客體拒絕顯示其本性,科學家就必須進行推測從而做出發(fā)明。但是,愿意堅持客觀性即是在任何時候都愿意接受更多的、顯示被研究客體或問題的本性的資料,因為理解(科學研究的目的)僅僅在這一限度內達到:某種與客體本性有關的東西被從客體中揭示出來。盡管在當代科學家看來,亞里士多德將認識事物解釋為“賦予形式”(in-form-ation)——以某種方式賦予事物以與人心中的形式同樣的形式——是太天真了,然而它卻體現(xiàn)著這樣一種關于客觀性的思想:對客體的理解源于客體。達斯頓比較詳盡地考察了客觀性概念的演變史。他表明,“客觀的”和“主觀的”對經(jīng)院哲學而言是
3、樸素的,它們意指與現(xiàn)在截然不同的東西。“客觀的”主要是附屬于思想的對象,而不是附屬于外部世界的對象。這些術語在中世紀后期關于共相的討論中具有本體論的而非認識論的意思,帶有強烈的奧古斯丁的余味:真正實在的客體是上帝心智中的觀念。經(jīng)院哲學的客觀性意義的痕跡能夠在笛卡兒身上找到,他就各種觀念包含的“客觀實在”的程度寫作;實際上,在18世紀許多原始資料中,至少在用英語和德語的寫作中,都有這樣的痕跡。18世紀在法語中,objectif和長期與positif在近似相同的語義范圍競爭源名稱的微觀領域的那部分,并帶有次級定義即本體論的定義,以指明“固有的(與“形式的”或實際的相對
4、)實在的程度”。所有這些中世紀和近代的用法從屬于objectivity一詞和它的各種同源詞,這些并非必然地與下述實踐和觀念重合:我們現(xiàn)在認為它們是我們的的一部分(或至少與之同類)。例如,在這個時期由法學家發(fā)展的公正性(impartiality)和祛利性(disinteresteness),就明顯地捕獲了在我們意義上的客觀性的一些內涵,盡管這些詞還沒有與objectivity一詞結合在一起。這些法律概念中的一些東西與證言評價的法律程序一起,被輸入到近代早期的自然哲學。18和19世紀之交的某些時期,objectivity一詞吸收了與外部物理客體的哲學聯(lián)系一致的公正性的
5、法律意義,它沒有喪失它的比較古老的本體論的邊緣部分。正是這種緩慢的添加生長和吸收過程,可以說明客觀性概念的分層結構,何時和如何變得可以在相同的語言頂蓋下容納這樣全異的意義和聯(lián)系??陀^性的歷史就這樣在詞和事物之間前后穿梭:沒有物的詞的歷史要冒退化為詞源學的風險,沒有詞的物的歷史要冒年代誤植的風險。大學排名18世稍后和19世紀初的哲學文本,有助于闡明objectivity的本體論涵義,該詞在這個時期為哲學家和神學家專有。在1744年,貝克萊主教在沒有悖論或贅言的情況下,還能夠乞靈于該詞的經(jīng)院哲學意義:“自然現(xiàn)象僅僅是自然的外觀。因此,它們是我們看到和察覺它們的那樣:它
6、們的實在的和客觀的本性因而是相同的。”在這里,objective意指被覺察到的東西,在原則上可與“實在的”區(qū)別開來。但是克魯修斯(C.A.Crusius)在1747年表達了接近近代涵義的轉向,盡管保留了古老的、神學的泛音:“人們把真理分為客觀的和形而上學的,這無非是客體本身的實在或可能性?!藗儼颜胬矸譃橹饔^的和邏輯主義的,這是實際存在的心智中的真理。……一切客觀真理從而在神的心智中都是客觀真理。”在這里,有我們的客觀的/主觀的區(qū)分的在版本之外/之內可辨認的變種,至少在道德心智被涉及的地方如此。這些引文是或多或少隨意采用的。在這個時期,學者目睹了objectiv
7、ity一詞的相當固定的意義。正是康德,挪用舊經(jīng)院哲學中的objectiv作為專門術語,賦予它以新的生活氣息,用做哲學的關鍵概念,盡管還是一個與我們自己的概念在意義上有差別的概念??档碌摹翱陀^的可靠性”并不依附外部客體,而寧可說依附作為經(jīng)驗先決條件的關系范疇(例如時間、空間和因果性)。就我們的意圖而言,與較少慎重思考的追隨者對它的采納和適應相比,康德自己對該詞的使用沒有那么重要。例如,英國詩人柯爾律治似乎在1817年把該詞重新引入英國哲學使用,正是他對康德的創(chuàng)造性的誤解,使客觀的和主觀的對立結晶成型。僅僅客觀的一切之總和,我們今后將稱其為自然,從而把該詞限制在它的被
8、動的和物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