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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探求劇目教學新路子劇目教學一直是我院戲劇系專業(yè)教學的重點。長期以來,由于受學制、教學指導思想、系部師資隊伍結構等方面的影響,我系花鼓戲劇目教學基本上仍然沿襲著“老戲老教,老教老戲”這樣一種劇冃教學模式,老師會什么戲,學生就學什么戲,教學大綱上要完成什么劇目,老師就去完成什么樣的劇目教學,年復一年,日復一日,周而復始。不可否認,在這種教學模式和教學指導思想的實踐中,我們也曾取得過一定的成績,培養(yǎng)過一批優(yōu)秀的藝術人才,鞏和豐富了教師的教學經驗,建立了相對規(guī)范、穩(wěn)定的教學體制。但是,在新的丿;/J史條件和環(huán)境下,特別是在學生進
2、入高年級后,這種“一招一式”、“一板一眼”的“填鴨式”教學模式和“十年磨一戲”的口號就逐漸顯現出它的局限性與困難性,影響了教師自身文學藝術修養(yǎng)、專業(yè)學識水平及藝術創(chuàng)造能力、創(chuàng)新能力的提高,也影響了學生學習劇目的興趣。長此以往,教師在這種“流水線”式的作業(yè)中漸漸失去了對藝術創(chuàng)作與教學的“新鮮感”和原始情感沖動,感受到的只是一種焦躁、疲憊、乏味、簡單、重復甚至是麻木的身心機械勞動,在這種氛圍中,老師“累”了,學生“困”了,藝術教育失去了它獨有的創(chuàng)造性。面對這種可怕的境地,我有些酸楚和不安,便想嘗試著走岀這種陳規(guī)單一的教學模式
3、,探求一條花鼓戲劇目教學的新路子。于是,我想到了以前我們曾經教學過、但教學效果卻不甚理想的傳統(tǒng)折子戲《二堂審子》?!抖脤徸印肥谴笮蜕裨拕 秾毶彑簟分械囊徽邸髡f三圣母與凡人劉彥昌私訂終牛,其兄二郎神楊戢大怒,將其捉拿囚禁在昆侖山之下,不久產下一子,名喚沉香,并命仙女蓮花私自帶下凡間,交由劉彥昌撫養(yǎng),希望沉香長大之后,拜師學藝,設法解救母親。圣母被囚華山,劉彥昌中狀元,娶妻王桂英,生子秋兒。一日,沉香、秋兒兄弟二人,在南學與國舅的兒子秦官保發(fā)生了爭吵,官保譏諷他倆個不是親兄弟,罵沉香是妖魔所牛,兄弟二人一時氣惱將官保打死
4、?;氐眉襾砀嬷改福瑒┎驄D見事態(tài)嚴重,秦府勢大,必不肯罷休,二子中必有一人要去償命,便在二堂審問孩子,不料無論怎么審問,二人都說是自己將人打死。王夫人盡管有偏袒親生秋兒之心,但最終卻深明大義,不忘舊恩,忍痛將秋兒送去抵命。此劇是一部優(yōu)秀傳統(tǒng)劇冃,全國各劇種都有不同的演出版本,特別是前輩京劇表演藝術家周信芳先牛的演出,更是達到了出神入化、爐火純青的地步,也因此成了一道難以逾越的高墻。如何突破傳統(tǒng)演出的框框,走出一條自己的新路子?如何突出重點、突出什么樣的重點?如何把握人物內心矛盾和人物之間的矛盾沖突?如何在舞臺調度和戲
5、曲程式動作上與當代人們的審美耍求相融洽?如何在音斥上表現出更加豐富的人物內心世界?最后如何通過學牛的表演來充分體現這些意圖等等?是這個戲成敗的關鍵,也是一個難度頗大的挑戰(zhàn)。一、關于《二堂審子》劇本的改編的思考:中國傳統(tǒng)戲曲劇本中對人物的刻畫往往是性格鮮明的,它們總是突出強調人物身上某個具有鮮明特征、甚至有時是帶有符號標志的人物個性,如曹操的奸詐、李逵的魯莽、紅娘的俏潑、包公的無畏等等,而對人物個性形成的社會基礎、自我完成的思想基礎及過程則少有渲染和描述,這與中國傳統(tǒng)戲曲觀眾的審美心理定勢是有關的。一般來說,中國觀眾進劇場
6、看戲是要求獲得一種心理上的“感知”情感滿足,也就是說,在舞臺上,他們更加關注、欣賞的是演員自身的表現形式,如唱、做、念、打等,有時甚至可以脫離劇情去欣賞、議論演員的扮像、嗓子、身材、伴奏等,而對“社會關系總和的人”的復雜心理與思想一般是不會去深究和思考的,這也形成了中、西戲劇觀眾一個比較明顯的審美區(qū)別。而時至今日,隨著時代的發(fā)展與進步,傳統(tǒng)審美的心理也發(fā)生了顯著的變化,特別是小說、西方戲劇、電影、電視屮對人物性格“多層性”的的細致、深透的描寫與刻畫,使人們對人和人性的認識有了一個更廣博、深層的認識,人們不再滿足于一種“非
7、好即壞”、“非優(yōu)即劣”的臉譜式的人物表現,在欣賞人物鮮明外在個性的同時,他們則似乎更加希望窺探到人物隱匿的、區(qū)別于人物表面的內心深處,去獵取人物更加豐富的思想內涵和心理內涵,從而達到口我心理的最大滿足?;谌藗兊倪@種審美心態(tài)的變化,在這次《二堂審子》劇本的改編過程中,我著力對劇中人物的內心思想和行為基礎進行了有意識的探索與補充,從人性的角度去展開對人物矛盾沖突的組織與挖掘?!抖脤徸印穭≈懈膭幼畲蟮氖峭豕鹩⑦@個人物形象,傳統(tǒng)劇本中對她的性格特征的描寫是比較簡單和粗略的,劇本從頭至尾,她就象是一個平庸而略帶尖刻的市井婦人,
8、而不是象她自己所表述的“相府之女”,她過分的、露骨的偏袒秋兒,以及對劉彥昌針鋒相對、不依不饒的態(tài)度都表現出了這樣一個思想淺薄、行為市俗的一般中下層婦人形象,在完成“送子取義”這一最高行動上,她不過是劉彥昌思想意志的一個附屬品,也就是被逼無奈、最后不得不服從劉彥昌的主觀意志而被動地送去自己的親生兒子,在態(tài)度的轉變中缺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