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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文明視野下的文學研究與比較文學研究》由會員上傳分享,免費在線閱讀,更多相關(guān)內(nèi)容在工程資料-天天文庫。
1、跨文明視野下的文學研究與比較文學研究作為四川大學“985工程”文化遺産與文化互動創(chuàng)新基地引進的外籍專傢,應(yīng)四川大學文學與新聞學院院長曹順慶教授的邀請,前國際比較文學學會會長佛克馬(DouweWesselFokkema)於2007年4月7日起在四川大學進行瞭為期一個月的講學。佛克馬教授主要從事比較文學和文學理論的研究,特別是國際文學史、互文問題、接受美學、文學及文化成規(guī)等方面的研究,在文學研究領(lǐng)域因區(qū)分瞭實證性研究和文本闡釋做出瞭突出貢獻佛克馬教授具有諸多有國際影響力的著作,其中為中國學者熟悉的主要是《二十世紀文學理論》(合著)、《文學研究與文化參與》(合著)、《走向後現(xiàn)代主義》等。此外,佛克
2、馬教授還是一位富於才情的詩人和小說傢,著有詩集《河流》,小說《有形城》、《馬爾科的使命》(已譯為中文)等文學作品。因其卓著的學術(shù)成就,佛克馬教授榮獲瞭許多的榮譽稱號(一)佛克馬教授曾在萊頓大學、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哥倫比亞大學研究現(xiàn)代漢語。近年來,也曾多次在中國多所高校演講並參加過各種學術(shù)活動。有力地促進瞭世界文學研究和中國文學研究之間的交流與溝通。此次在四川大學講學期間,佛克馬教授共為各級各類學生舉辦瞭文學理論與比較文學兩大板塊的講座七場,並與文學與新聞學院的博士生進行瞭討論和交流在文學理論這一板塊的講座中,佛克馬教授以《科學與文學:不同方法産生的不同知識》開場。佛克馬教授開宗明義,指出文
3、學與科學都是人類心靈創(chuàng)造出來的、並由於人類表達與理解的局限性而受到限制的文化,但兩者差異可以從社會、語言和認識上進行剖析。從社會層面上講,文學系統(tǒng)中,各個成員要遵循美學成規(guī),而在科學研究的系統(tǒng)中,不存在類似評論傢與讀者的區(qū)分,參與者以隊進行大項目研究,而其成規(guī)是精確、明晰和實用。此外,成為一個科學傢需要多年的正規(guī)訓練,而成為文學傢卻不需要。從語言上講,文學文本的語言的形式標記可以激起讀者的審美反應(yīng),科學文本的形式標記卻是以說明性為特征的。文學文本的外部指涉較之於科學文本的外部指涉要弱得多。在認識上,科學強調(diào)細致地觀察、嚴謹?shù)倪^程、結(jié)果的可證偽性,而我們卻不能檢驗一部文學作品結(jié)尾的真實性;科學
4、講求明晰,強調(diào)的是普遍有效性,文學卻註重“言外之意”,期待作品可以獲得普遍意義;雖然,科學與文學有諸多的不同之處,但文學研究卻需要科學的方法。為此,佛克馬教授區(qū)分瞭“語言的分析”和“意義的闡釋”O(jiān)前者涵蓋風格和敘事的方方面面,有效的研究者具有可重復性。但後者卻與讀者的個人文化、教育等背景密切相關(guān)。佛克馬教授這種區(qū)分的意義在於使我們認識到瞭文學與文學研究的區(qū)別性特征在名為《松散的結(jié)尾並非終結(jié):論形式手段、互文性與文類》的講座中,佛克馬教授重新回顧瞭文學研究史上三個“懸而未決”的研究:俄國形式主義對文學文本形式手段研究、克裡斯蒂瓦對互文性的研究和有著古老傳統(tǒng)的文類研究,並提出瞭更細致的問題,揭示
5、瞭我們是否值得投入更大的精力來繼續(xù)進行這三個方面的研究。最後得出結(jié)論:對於文學文本的形式手段可以借助於當今的語料庫進行更進一步的研究;而對於互文性的研究可以使用更為直接的方法,研究那些明顯是重寫或引用先前文本的文本或文本碎片;文類研究中,頗具前途而又為人所稱道的是以認知法為基礎(chǔ)的文類原型學研究在《互文性與重寫》一場講座中,佛克馬教授首先回顧瞭“互文性”這一概念產(chǎn)生發(fā)展的背景。分析瞭作者意圖和讀者識別“互文”的渠道,得出互文關(guān)系的特例之一即為“重寫”。並由“所有文學文本都由早已使用過的語言構(gòu)成”這一命題推導出瞭"重寫”的定義:如一新文本不斷在情節(jié)或主題上指涉某一先前的故事、詩歌或戲劇文本(稱前
6、文本或先文本),那麼,這一新文本就可被稱作“重寫”。接著,佛克馬教授指出重寫的動機可以出於哲學的、道德的、文化的、政治的、性別的、甚至於商業(yè)上的考慮。而重寫又具有諸多的功效:如延續(xù)前文本的文學生命;使自身置於文學傳統(tǒng)中,引起讀者的審美接受;補償文本內(nèi)部連貫引起的損耗。隨後,佛克馬教授從人物、情節(jié)、主題等方面對薩特的《蒼蠅》進行瞭詳盡的分析,指出薩特重寫埃斯庫羅斯的《奧瑞斯提亞三部曲》的動機是借以表達自己的行動存在主義哲學當今的文學研究是一個眾聲喧嘩的時代,各種“主義”經(jīng)常見諸於文學批評和文學闡釋,而佛克馬教授對於“文學性"的探索,對於文學內(nèi)部的研究,無疑是一劑良藥,提醒我們?nèi)绻艞墶拔膶W性”
7、的研究,文學作為一種人類的交際手段將會消失(二)很長一段時間以來,西方學者一直認為中國的現(xiàn)代文學,也就是20世紀中國文學,受到西方文學的極大影響,因而不是很有原創(chuàng)性。但在佛克馬教授的著作中,他多次論及中國的古代文學和現(xiàn)代文學,顯示出他在整體上對中國文學的熟悉。佛克馬教授認為,中國是一個充滿驚奇的國傢,中國文學也不例外。而且,隨著他對20世紀中國文學或現(xiàn)當代中國文學瞭解的加深,他不但覺得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有原創(chuàng)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