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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讀《游褒禪山記》寫游記,除了記敘所見到的山川景物、人情風俗外,當然還可以寫作者的感觸,抒發(fā)作者的思想感情。一般說來,在游記中帶一些抒情成分比較常見;借著記游發(fā)許多議論,而不失去游記體裁的文學意味,這卻需要功夫。王安石的《游褒禪山記》做到了兩樣,它在千百年來是深深地為讀者所喜愛的。王安石是北宋著名的古文家,本來以寫議論文見長。在這篇游記中,他充分發(fā)揮了自己的長處,不多寫景物,而是盡量就他游覽后的感觸大發(fā)議論。在這篇六七百字的文章中,記游的部分和發(fā)議論的部分約各占一半。而在記游的部分中;幾乎處處是為后面所發(fā)議論立下根基。后面發(fā)議論
2、的部分,都是回應前面。文章的結構很嚴密,通篇顯出作者的精心安排。前半篇記游,文字雖然不多,但它卻給讀者清晰地描繪出了褒禪山的特殊風貌。它可以分為三個小部分。第一小部分寫衰禪山的環(huán)境和它的歷史。它寫了褒禪山的得名,寫到褒禪山的禪院,寫到華山洞,還寫出了從禪院到華山洞的遠近距離。禪院與華山洞之間,“有碑仆道,其文漫天,獨其為文猶可識,曰‘花山’”。作者根據(jù)碑文考訂了華山洞應作“花山洞”,顯出了作者筆墨的閑暇。第二個小部分寫華山洞的“前洞”,只寫了四句:“其下平曠,有泉側出;而記游者甚眾,所謂前洞也?!钡谌齻€小部分寫“后洞”,這是褒
3、禪山奇險的所在,是它最值得游覽的地方,描寫比較多,“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問其深,則其好游者不能窮也,謂之后洞”幾句,寫出它的不尋常的幽深。作者寫他游“后洞”時,“余與四人擁火以入,入之愈深,其進愈難,而其見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大且盡。’遂與之俱出”。這一方面是敘述當日的游蹤,一方面也是反襯了后洞的奇險莫測。以下對他當日的游蹤還作了幾句補敘。補敘出他們一行游后洞到過的地方,“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補敘出“然視其左右,來而記之者已少。蓋其又深,則其至又加少矣”;補敘出“方是時,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
4、也”;補敘出他們出來以后,“則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隨之而不得極夫游之樂也”。這都是記的游褒禪的事,也可以說是本篇的正文。文字雖簡短,描繪卻較細。我們好像跟著作者從山中的禪院出來,行過一塊仆在路旁的碑,游覽了前洞和后洞。他在游前洞時,看到許多游客在那里記下了名字,知道到過的人很多。但這只是一個普通的洞。游后洞時,要持火把進去,越往深處越難走,見到的景物也越奇。雖然作者沒有具體描寫它怎樣奇,然而這卻深深地吸引了讀者。通過對洞中探尋的迫切心情,給了讀者充分想象的余地。后洞的奇,他還有十分之九沒有見到,留下一片懊悔。記游的事已經(jīng)寫
5、完,如果文章到此為止,也未嘗不可。但是作者在寫這篇文章時,他的打算就是要求從這件游覽憾事中總結出一點教訓來?!坝谑怯嘤形伞币痪洌溉灰晦D,引起了后半篇的一番大議論。作者因此想到古代的學者觀察天地山川和草木蟲魚鳥獸,往往能得到一些東西,完全是他們苦心探索、務求深入的結果。一般人只想走平坦的道路,只在近處盤桓,像游山的人大都只在前洞看看一樣。他們不愿走到艱險和深遠的地方去,可是世間的“奇?zhèn)?、瑰怪、非常之觀”總是在“險遠”的、人跡罕至的地方。要到“險遠”的地方見識那些“奇?zhèn)?、瑰怪、非常之觀”,首先要立定志向;立定了志向,還要有能力
6、;有了能力,還要有毅力;在“幽暗昏惑”的地方,還要有所憑借和幫助,像游后洞時需要有火光照明一樣。不要在能力還夠使的時候就停了下來,徒然讓人譏訕和遺下無窮后悔。這是作者在這次游山后所悟出的一個做學問的道理。這個道理不僅由于通過他的親身經(jīng)歷說了出來,具有生動的形象性;而且語言也寫得饒有韻味,委婉動人。這段文字的一個特點就是變化多,曲折多?!肮湃酥^于天地、山川、草木、蟲魚、鳥獸,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無不在也。”這是一個總的論述,是這一段文字的綱領?!胺蛞囊越?,則游者眾;險以遠,則至者少?!边@幾句具體結合到了這次游山的經(jīng)歷,然而
7、這還是概述,是承上文而來?!岸乐?zhèn)?、瑰怪、非常之觀,常在于險遠,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边@里是一轉。“有志矣,不隨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边@里又一轉?!坝兄九c力,而又不隨以忘,至于幽暗昏惑而無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边@里又一轉。“然為足以至焉,于人為可譏,而在己為有悔;”這里又一轉?!氨M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無悔矣,其孰能譏之乎?此余之所得也?!弊詈髿w結到作者在思想上的收獲。句子的變化和轉折那么多,是為了層層推進地發(fā)揮要說的道理。但它轉得毫不費力。它在轉折的地方都能巧妙地運用虛字,因此是那樣圓轉流利
8、,揮灑自如。然而它又是風骨道勁,筆力挺拔。這段文字和上面的記游文字相得益彰,和它在語言上運用得好是分不開的。作者在發(fā)完這些議論后,又回顧前面看到仆碑一事,最后還寫了幾句:“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書之不存,后世之謬其傳而莫能名者,何可勝道也哉!”這是另外一個問題,但又和學問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