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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斯坦納闡釋學理論關照下譯者主體性摘要:斯奈德英譯寒山詩廣受海外國內人士熱議。本文試從斯坦納闡釋翻譯視角出發(fā),研究其是如何發(fā)揮自己的主觀能動性尋求寒山詩原作客觀闡釋和譯者主體性之間的平衡,從而使在國內受到冷遇的寒山詩歌在異域開花飄香。關鍵詞:斯坦納闡釋學翻譯;斯奈德寒山詩英譯本;譯者主體性詩歌蘊含了濃郁的文化精髓,為譯者提供了圖示框架,但又有諸多的空白和不確定性因素。因此譯者在詩歌翻譯過程中,需要發(fā)揮其主觀能動性去理解和闡釋作品。隨著翻譯理論“文化轉向”問題的深刻討論,譯學研究經歷了由本體到主體、由一元到多元的跨越,而喬治斯坦納闡釋學翻譯觀的提出為全面研究譯者主體提供了全新的理論研究視角。本文
2、試從闡釋學對翻譯過程的關照來探討譯者主體性的發(fā)揮。1斯坦納哲學闡釋學翻譯視角基本理論闡釋學一詞最早出現(xiàn)在古希臘文中,源于古希臘神話中傳達信息的信使之神赫爾墨斯。最初的闡釋學是對神旨的詮釋,并在漫長的中世紀發(fā)展成為神學闡釋學,用于闡釋宗教經典《圣經》。闡釋學發(fā)展經歷了古希臘的“闡釋學”,中世紀的“文獻學”,“古典闡釋學”及西方現(xiàn)代闡釋學等幾個階段[1]。闡釋學于20世紀60年代后期成為盛行于西方的哲學和文化思潮。對這一時期的闡釋學做出重大貢獻的代表人物主要有施萊爾馬赫、海德格爾和伽達默爾。海德格爾重點強調了人作為闡釋者的價值存在,語言現(xiàn)實對人的影響至關重要。伽迗歇爾又進一步提出關于理解的歷史性
3、與視界融合的觀點,進一步豐富了闡釋學關于闡釋者的內涵。正如伽達歇爾所說:“一切翻譯已經是闡釋”[2]?,F(xiàn)代闡釋學理論對翻譯的譯者主體性研究提供了全新的視角。喬治斯坦納的《通天塔:語言與翻譯面面觀》被譽為18世紀以來第一部對翻譯理論及翻譯過程做出系統(tǒng)性研究的著作。他以哲學闡釋學為理論基礎,提出了一種描述文學翻譯過程的模式并把翻譯過程分為四個步驟,即信賴、侵入、吸收和補償,強調了翻譯過程中譯者理解與表達的具體關系與聯(lián)系過程。2譯者主體性譯者主體性是指作為翻譯主體的譯者在尊重翻譯對象的前提下,為實現(xiàn)翻譯目的而在翻譯活動中表現(xiàn)出來的主觀能動性,其基本特征是翻譯主體自覺的文化意識、人文品格的文化和審美
4、創(chuàng)造性[3]。譯者為取悅譯入語受眾,通常會根據譯入語文化特征選取那些符合譯入語主流文化的作品來翻譯。譯者主體性是一個包含多層內涵的概念,本文選擇從翻譯過程層面來分析譯者主體性,原因在于譯者主體性在此過程中能得到顯著的彰顯。3斯納坦闡釋學語境下的譯者主體性斯坦納的闡釋翻譯理論對譯者主體性予以彰顯。譯者首先相信所翻譯文本的意義所在,進入“信任”階段;然而在通過自身審美判斷來理解和表達所選文本時,譯者卻又不可避免地遭受來自所選文本的敵意和抵抗,難以輕易接近其意義。所以,譯者的主觀因素也不可避免地“侵入”到其中,發(fā)揮主觀能動性,解讀原文本中的空白并發(fā)掘作品的思想內涵和美學意蘊。在“吸收”階段,翻譯帶
5、來的是一種文化或傳統(tǒng)的轉化。因此難免要喪失譯語本色[4]。最后譯者要盡力“彌補以恢復原作和譯作之間的平衡’’[5],只有“補償”才能表現(xiàn)出原文迗到翻譯的理想境界?;谒固辜{的翻譯闡釋理論模式,把譯者主體性這一抽象概念分解到斯坦納的闡釋運作翻譯四步驟中,以此探究論證作為翻譯主體的譯者的能動作用貫穿整個翻譯的動態(tài)過程,為進一步確立譯者主體的地位和作用提供理論依據。4寒山詩翻譯與譯者主體性發(fā)揮1958年,美國學者斯奈德在《常青藤》上發(fā)表了24首寒山譯詩,寒山詩在美國也由此得到廣泛傳播。斯奈德在其翻譯寒山詩的過程中大膽地發(fā)揮了主觀能動性,使得寒山詩英譯本更具生命力。本文擬以斯坦納的闡釋學翻譯理論對斯
6、奈德寒山詩英譯本的譯者主體性進行分析,尤其是分析斯奈德是如何處理譯者自身與原語和譯入語之間的平衡。(1)信賴。譯者進行闡釋翻譯的第一步是信賴,即譯者在,相信其意義所在。斯奈德選取翻譯的二十四首寒山詩均與寒巖禪境有關,主要是出于斯奈德深入的研究了禪宗哲理后對寒山心生贊賞、崇敬與無限向往之情。他描述“中國詩使我看到了田疇,農場,磚墻后面的杜鵑花叢__它們使我對荒山野嶺的過度迷戀中解脫出來。中國詩人有一種超絕的詩藝,能使最荒莽的山嶺現(xiàn)出人性,證明大自然是人最好的住處”[6]。凡此種種都在這位垮掉派詩人的心中引發(fā)強烈的共鳴。二戰(zhàn)之后美國社會呈現(xiàn)的是發(fā)達經濟與先進科技所帶來的人類與自然的種種矛盾,而以
7、寒山詩為代表的中國古典詩歌所體現(xiàn)的是人與自然的融合,呼喚著人性與人情的回歸。“他的詩能把出世的佛教,道教與入世的儒家精神相結合,形成一種深深介入社會斗爭的生活態(tài)度,一種努力讓詩歌來把人類社會與大自然想結合的文學觀”[7]。斯奈德與寒山詩視界相融合,“斯奈德遠離塵囂和寒山隱居的精神實質是相同的,即追求精神的充實與豐富。斯奈德對自然與荒野的思考和寒山的佛禪生態(tài)哲學觀頗有契合之處”[8]。二人的思想相通才會使斯奈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