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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碧雞漫志》的作家作品論 【摘要】《碧雞漫志》在論詞方面獨樹一幟,提出不少新觀點;在品作家方面,所堅持詞的審美標準亦獨出心裁,為后人效法?! 娟P(guān)鍵詞】王灼;作家論;作品論 作為第一個系統(tǒng)來研究詞并提出明確的理論主張的著作《碧雞漫志》,它在理論上打破了詩詞的界限。作者王灼在探討詞史時,眼光在當時世人之上,追本溯源,提出詩詞同源,而在探究作家作品時,他同樣有突出的貢獻?! ∫?、《碧雞漫志》的作品論 重情性輕聲律 王灼非常贊賞古代詩歌中出自性情感發(fā)的自然之音,如《荊軻易水歌》中“高漸離擊筑,軻和而歌,為變徵這聲,士皆涕淚”。
2、作品是真情實感的流露,只有情到深處,做到我手寫我口,才會有真正催人淚下的作品,荊軻有感而發(fā)的《易水歌》不矯揉造作,引起人們的共鳴是它流傳千年的原因,深刻揭示了情性在文學創(chuàng)作中的重要性。《詩序》曰:“在心為志,發(fā)言為詩,情動于中而形于言”。情動于中然后才會有詞人形之于言,詞才會成為人們表達思想感情的載體。同時,他輕視當時士大夫所重視的“聲律”,不滿人們倚聲填詞,認為“故有心則有詩,有詩則有歌,有歌則有聲律,有聲律則有樂歌。永言即詩也,非于詩外求歌也”。聲律應該是服從主體情感需要的,但現(xiàn)在卻是“先定音節(jié),乃制詞從之”,并且把聲律作為
3、評價詞好壞的首要標準?! ∩醒耪蓯核住 ≡~興起于筵宴,一直以來被看成是詩的附庸。詩是主流,是文學的正宗,是抒寫國家興亡,個人抱負的載體,詞只能抒寫離愁別恨、男女之情、閨思閨怨。宋朝城市經(jīng)濟的發(fā)展與市民階級的擴大,使詞在宋朝越來越受到人們的喜愛并逐漸上升到上層文人手中,文人開始對它進行改造,拔俗崇雅以適應文學創(chuàng)作。王灼在音律的欣賞中以中正為雅。在詞的創(chuàng)作中提出要具有音樂的中正之音:“中正之聲,正聲得正氣,中聲得中氣,則可用。中正用,則平氣應,故曰,中正以平之”。他要求詞的創(chuàng)作只有得到中正之聲,才會有正氣和中氣,中正之氣帶來平氣應
4、,以達到雅的境界。在文學創(chuàng)作的文采方面,他同樣用雅來規(guī)范詞的寫作。他喜愛周邦彥,夸贊他“尤俟詠雅言,元詩賦科老手也”?! ∏箜?、氣、力 在詞人詞作的風格批評中,王灼很注重對韻、氣、骨的品評,并以此來褒貶詞家的創(chuàng)作?!绊崱笔侵袊糯缹W范疇,追求含蓄蘊藉、沖淡清遠、耐人尋味的藝術(shù)風格和境界?!瓣藷o咎、黃魯直皆學東坡,韻制得七八”,原如金陵王謝子弟,秀氣勝韻,得之天然,將不可學”;”所追求言有盡而意無窮的一種美感,是古人孜孜以求的理想的藝術(shù)境界?!皻狻痹谥袊糯矀涫苋藗冴P(guān)注,曹丕在《典論?論文》中說:“文以氣為主”,“氣”就是文
5、氣,是文章所體現(xiàn)的作家精神氣質(zhì)。同一風格的作品由不同的作家創(chuàng)作,體現(xiàn)出來氣質(zhì)不同“蘇在庭、石耆翁入東坡之門矣,短氣?步,不能進也”。王灼在評價詞作優(yōu)劣時同樣關(guān)注“力”,力有風骨的意思,指創(chuàng)作明朗健康,遒勁有力?!爸x無逸字字求工,不敢輒下一語,如刻削通草人,都無筋骨,要是力不足”,其綺靡文風讓王灼不屑一顧?! ∵@些對作品的評論中,王灼簡潔但一針見血,體現(xiàn)了作為評論家敏銳的觀察和欣賞能力,他衡量詞作優(yōu)劣的標準,繼承儒家詩樂傳統(tǒng),并為后來者所效仿。 二、《碧雞漫志》的作家論 在分析詞作的基礎上,王灼還深刻細致的挖掘詞人的地位,眼界
6、開闊,分析北宋詞壇流派并窺探造成詞人不同風格的原因。 知人論世 王灼繼承了中國古代知人論世的文藝理論傳統(tǒng),注重作家的經(jīng)歷對于創(chuàng)作的影響。社會生活是文學創(chuàng)造的客體和唯一源泉,作家的創(chuàng)作也就不可能不受到作家經(jīng)歷的制約。在對作家的評論中,王灼因人而異。第一,注意到詞人本身的氣質(zhì)特征對詞的影響,如“叔原如金陵王謝子弟,秀氣勝韻,得之天然,將不可學”來評論晏幾道的內(nèi)美。第二,他更注意到詞人的生活狀況對詞創(chuàng)作的影響,如評論秦觀“少游屢困京洛,故疏蕩之風不除”。最后,他也看到了詞人周圍環(huán)境對詞人潛移默化的影響,如“宗室中,明發(fā)、伯山久從汝
7、洛名士游,下筆有逸韻,雖未能盡奇,比國賢、圣褒則過之”中顯示了久從汝洛名士游也可以提高詞人的寫作水平?! 》峙闪衅贰 ⊥踝茖υ~人的評價能夠做的如此系統(tǒng),得益于他分門別類的批評方法,這是他作家論的最大貢獻。他以歷史的眼光,縱向理出詞的發(fā)展脈絡,探究詞人之間繼承與發(fā)展,橫向綜合比較,品評詞作的高下之分,縱橫裨闔,樹立了詞家評點的范例,并為后世詞學評論家仿效。他以雅俗為標準,把北宋詞壇大致分為兩大派,一個是雅派,一個是俗派,并對每個派別進行了高低優(yōu)劣的品評。雅派可以細分為兩種,以蘇軾為首的豪放派,是王灼最為欣賞的。他評論蘇軾“東坡先生
8、以文章馀事作詩,溢而作詞曲,高處出神入天,平處尚臨鏡笑春,不顧儕輩”。雅派的另一種則是自成一家的詞人們。他推崇周邦彥、賀鑄的詞語意精新,欽慕晏幾道的“秀氣勝韻,得之天然”,他們的詞是自成一家中詞之上品。秦觀詞“俊逸精妙”然“疏蕩之風不除”,陳無己“妙處如其詩,但